越無咎被流放到雲洲島的時候,皇城裡已連續下了半個月淅淅瀝瀝的春雨,氤氳瀰漫的水霧中,少年來了一趟施家,見他曾經的未婚妻,施家二小姐,施宣琴。隱蔽的後門處,往日高坐雲端的越世子,如今瘦削憔悴,連雙唇都是蒼白的,毫無一絲血色。施宣琴站在門裡麵,一手撐著傘,一手捏著方香帕,輕輕捂住口鼻,不情不願地道:“有什麼話快些說罷,父親還在等著我呢,我冇有多少功夫同你耗在這,若被人撞見了更是不好。”她這嫌惡的神情,彷彿越無咎是個大瘟神,她恨不能離他遠遠的,一輩子都再也不跟他扯上關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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